12月4日,备受瞩目的超级剧集军师联盟之《虎啸龙吟》以一场三国情境的交响音乐会正式宣布回归,将于12月7日晚8点优酷独家播出。导演张永新,编剧常江及主演吴秀波、张钧甯、唐艺昕、王洛勇、刘欢等齐集亮相,在共同体验这场视听盛宴的同时,也分享了《虎啸龙吟》的最大看点。导演张永新表示,“《大军师司马懿》上部叫《军师联盟》,下部叫《虎啸龙吟》,这两部的区别就在于,上部司马懿是跪着的,下部司马懿站起来了,《虎啸龙吟》用44集篇幅的体量表现了司马懿如何站起来。”
吴秀波借助历史讲述人性
一部电视剧的开播仪式甚少选择北京音乐厅这样的场合,更甚少用音乐会的形式,现场不仅演奏了《曹操》、《月旦评》、《短歌行》、《出师表》等多支剧中经典曲目以飨观众,同时也引发了主演吴秀波的无限感慨。他自爆30年前刚开始步入社会谋生,因为彩排太累,20多小时没睡,第一次来北京音乐厅听音乐会,竟然在演奏《今夜无人入睡》中睡着。“时隔30年又来到这里,特别开心,感恩所有缘分。我觉得最开始的30年前坐在椅子上年少的我,和30年后站在这里的这个人依旧是同一个人。《虎啸龙吟》借助了历史,也借助了历史上很多有名的人。我们要讲清楚的就是人性,要讲清楚人性里面的爱和美,同时也要讲清楚人性里面的欲望和自私,还有人性的恶。”
通过作品达到和观众的交流,而并不急于给出某个确定的答案或结论,这点是吴秀波操盘这部剧的主要目的。“作为艺术工作者来讲,如果你不能真实面对自我、剖析人性,你也没有办法剖析角色。其实,我们通过角色与角色之间的交流,通过演员与观众之间的交流,通过人与戏剧之间的交流,都是想要达到一个自我的交流,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包括善恶生死,我们希望在这个戏当中把所有对生命的疑惑以及问号清晰地表达出来。在戏里我们没有权利揭示答案,我们也没有本事完全复制历史,我们也没有奢望用一部戏去让所有观众照见自己。但是,我们始终是本着这种态度去进行创作,希望这种态度在未来我们戏剧里还能够延续。”
在提前曝光的片花中,司马懿的老年造型隔屏透着震撼,红色的长袍、花白的头发、鹰瞵鹗视的眼神,有种肃杀凄冷之感。对于如此造型,吴秀波的解释是,之所以在后期给司马懿穿上一袭红衣,是象征着生命的意义,“太阳在日出日落的时候也是红的,其实我们要讲述的就是生命。”而这种人物的有始有终绝不仅仅只有主角司马懿,在这部戏里,吴秀波争取让每个角色都有始有终,站在每一个人的立场捍卫每一个人生命的权益,每当看到张春华、柏灵筠、郭照、杨修、曹丕、郭嘉,他都觉得所有人性的美在每个角色身上得以展现。
作为这部戏的总制片人,从剧本筹备到拍摄,再到后期制作,吴秀波事无巨细亲自把控各个环节。作为主演,他的戏有1000多场。吴秀波说,历经333天前期拍摄,接近10个月后期制作,今天得以让所有剧集与观众见面,听起来仿佛很苦,“但是我由衷地说,这是我一生中到现在为止度过的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
张永新既不洗白也不黑化
相较于《军师联盟》,《虎啸龙吟》一大看点将聚焦在冢虎司马懿和卧龙诸葛亮两大旷世奇才惺惺相惜,却又因出于乱世而不能共容的争斗。多少残酷卓绝的明争暗算,多少强谋奇策的庙宇之争,各事其主的司马懿和诸葛亮互不手软,龙虎攻心空城计、运筹帷幄上方谷、生死激将五丈原……流传千古的最强智斗将在这部剧中以全新视角诠释,而迈入暮年的司马懿将如何运用奇谋大计成就三国霸业也颇具看点。用导演张永新的话说,上一部的司马懿是跪着的,而这一部的司马懿是站着的!《虎啸龙吟》正是在用44集的篇幅来讲述,司马懿是如何一步步站起来的。而在这站起来的过程中,司马懿将会直面人性的善、恶、欲望与自私,与他的老板、对手、家人产生各种博弈,而所有的博弈都比上一部的烈度和广度更丰厚。“别人问我这个故事讲什么。我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讲了1800年前在三国时代有一个姓‘司马’叫‘懿’的人打了一辈子五禽戏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五禽戏是华佗发明的,里面有虎、有鹿、有熊、有鸟、有猴。我们经常开玩笑一个人作为社会人会面对不同的情境,每一次这个时候是虎戏,下一刻是猴戏,下一次可能是熊戏,那每种状态都是人生的一种味道,司马懿何尝不是呢,这个人打一辈子五禽戏,作为当下观众我相信你我也在自己生命当中打着不同的五禽戏。”
对于《军师联盟》中司马懿有洗白之嫌,而《虎啸龙吟》中司马懿又被“黑化”的说法,张永新并不认同,他认为这部戏既不仰视、也不俯视,而是平视的视角,“我们拍的就是活生生、鲜活的司马懿。”至于历史正剧的定位,张永新也表示不够准确,“我可能说是一个历史剧是一个古装剧,为什么会这么讲?就是我们故事第一主人公就是司马懿,但是在整个司马懿的人生当中我们做了一种艺术的处理和浓缩,选取了他人生的几个有价值的横断面和纵剖面,这种横面和纵向交集构成了司马懿这个人的人生经纬,在人生经纬当中我们秉持原则就是大事不虚、小事不拘。大的历史节点上我们一定要秉持,包括当下最前沿学术领域取得的成果,包括正史对于司马懿这个人界定也成为我们创作源泉和参考价值,极其丰厚的一块。但是我们想试图在这样一部常规意义上、传统意义上的作品里寻找一种突破,这个所谓的突破就是我曾经跟别人聊,真的1800年故事我们没有权利也没有力量完全再现,司马懿生活后三国时代到底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那么我们能做的是什么?我说作为影视创作者,我愿意通过这样一个讲三国故事的文本表达我们现代人对于司马懿以及周边人群像式的理解。就像我刚才说这个故事可以叫‘司马懿打一辈子五禽戏’,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理解的话,一个人作为一个小我关乎于欲望是一种什么样结果,可能就是我们这个戏一直想要探求的一个答案。” |